龙和赵学男洗耳恭听。
“我要在她动作之前，把宁氏的一切权利收回到我的手中。”
听程凡的这么浩荡，赵学男举双手双脚支持，“好啊！老板！”
史文龙却没那么乐观，“可是我们怎么收回权利？你从不去食品公司那头，对那头也不了解啊。”
“我老婆了解公司的上下行政和营销。公司高层也只是受了宁苏珊的贿赂，有钱摆平几个人还不容易——何况我们有的不只是钱。”
程凡端起啤酒。自己启开，倒进杯子里面。
赵学男问程凡，“大哥的意思，是买通那些高层。”
“不仅要买通，还要他们成为我的忠实跟随者。”
听程凡的很容易，史文龙和赵学男还是忧心忡忡，收买不难，让他们都成为忠实跟随，就没那么简单了吧。
“史文龙。明天开始你接手食品公司的工作；赵学男，你去金店做值班经理。”
程凡一句话，二人的职位都提升了。
史文龙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踩，“我去那头能做什么？”
“做什么？做总裁。”
总裁？
噗呲。史文龙自己都笑了，“总裁？让我种菜还差不多。”
“让你做什么你就做，听我的就是了。”程凡举起啤酒。“来！喝！”
第二天一大早，程凡带着史文龙来到食品公司的办公大楼。直接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办公室一看就很久没人进来过了。
办公桌上面有一层灰尘。
程凡用手一擦。喊了一声，“门口的那位！女职员！过来！”
女职员颠颠跑过来。看看程凡。脸上没有一丝畏惧。
公司要大变革了！公司上上下下的职员都听到了风声。程老板只是挂牌老老板，没有实权；即将上任的宁姐才是宁氏食品真正的主人。
所有女职员没有把程凡这个人放在眼里 。
“我——这是多久没擦了？”程凡问女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