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们俩的通行证，要尽快给我办下来！我必须回去！波尼这边你盯着，跟史文龙。有什么大动静，及时向我汇报，我会看着办的。”
老板下令，什么，悻悻的回过身躯，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开始整理赵学男的资料。
不会儿，赵学男也来上班了，听到程凡在找他，以为是有重要的任务，兴致勃勃的走进办公室。“是波尼那边有什么新动向了吗？”
程凡上下看了看赵学男，“别管波尼了。下个星期，你得跟我出趟远门，出差完成公务。”
明明是私事儿，程凡非得说成公务，说的赵学男很紧张，“出差？”
出差好啊，自己不掏钱，到哪儿去吃喝住都有人报销，还能游览风景，还能吃到新鲜特色不定还能来一段艳遇，遇到妹子弄个一夜情之类的！好事儿！绝对的！赵学男美了。
“去——”程凡眼珠子滴溜转悠一圈，“到时候另行通知你，总之就是你跟我。”
小李秘书在旁边儿抿嘴笑了笑。
赵学男看见小李秘书在抿嘴笑，觉得有几分诡异，追问道，“大哥！老板！到底是去哪儿？去什么十里八乡的，不好的地方，就别带我了！我可怕虫咬。”
程凡当即就怒了，“还由得着你挑剔了！”眼睛一瞪，对赵学男比划拳头道，“想不想在这儿工作了？不想的话就赶紧滚回你的帮派去！”
一句话，赵学男立刻顺气的像一只白兔。
虽然程凡也担心波尼这边，着急解决，但这边的案子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还要再探测观察一段时间波尼的底细。有教会在，波尼目前应该不会再搞出来周医生那样的大事儿，程凡推断，短时间内，不会有大乱子。
不一会儿，史文龙来向程凡报告最近两天收集到的关于菲儿母亲那边儿的情况。
史文龙告诉程凡，“菲儿母亲是彻底被波尼控制住了！她对菲儿的记忆和认知，都跟从前不一样了。比如说，那天在医院，她告诉你，菲儿是在一年前被强奸的，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