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很少提大量现金，一般生意上的往来都是银行转账，小李问，“老板要这么多现金干嘛？”
“走吧。”程凡把椅子上面的外套提起来，“带上现金，我们去个地方。”
程凡和小李驱车，一路朝着距离北都不远的北津市驶去。
看着车子驶入北津市，小李不解的问，“老板。来这儿干嘛？”
经过一下午的紧赶慢赶，到达北津市的时候，已近下午五点。
“于浩的大女儿在这的一个工厂上班。我们把薛凤春打过来的钱给她送去，顺便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她妈妈什么情况。”
小李秘书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到工厂大门外。程凡下车，走到门卫处。对看门的大爷说，“帮我找一下于婷婷。”
这里是电子工厂。制作手机零配件的地方，厂房干净整洁。环境较好。
等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高挑清纯的姑娘从大门走出来，她看一眼程凡的车，不认识——四处张望，谁找自己？面上写满疑问。
程凡下车打招呼，“请问你是于婷婷吗？”
于婷婷看看程凡，“你是谁啊？”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就行了。”程凡把准备好的一纸袋现金，50捆一万元的票子拎在手里。
“这里工作累吗？”程凡走到于婷婷跟前，“喏，这些钱你拿着，先别工作了，跟我合作。”
于婷婷完全不知所以，满脸写着的全是问号，“什么？”低头一看，那纸袋里面，满满登登的，全是钱。
“我是——”程凡一时间还真想不到比较恰当的介绍自己的方法，“怎么跟你说呢——这个——”
这个时候还是秘书小李出马，很端庄正式的对于婷婷介绍，“这位是你父亲的情/人——薛美琪的领导者。”
领导者！机器人的思想果然和常人不同，这么正式的词语都能想得出来！程凡被扣上‘领导者’的帽子，一时间只觉得面部僵硬。
“什么意思？”于婷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