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议结束，苏小珍瞬间成为中心人物，公司里面所有人都围在她身边转悠、赞美、奉承。
苏小珍抽出身子来到程凡身边，跟程凡说，“对了老公，你不在家这几天，有好几个客人到我们家来买商品，给你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你去那地方怎么连手机信号都没有啊。”
又有人找上门来买符箓！？程凡听完脚后跟一滑，差点仰过去！这哪里是生意，这明明就是坑人，去西山这一趟，连吃带住加路费，折腾进去多少钱，免费给刘晓涛提供药水，200万，跟心头被挖了块肉下去似的。
程凡双手掐腰，“不行啊，不能在这样下去了，都是什么人？怎么找上门来的？”
苏小珍摇摇头，“我也没见到人啊！都是保姆在家，你走之后我就到公司来了。”
程凡想到，既然刘晓涛的父亲是死了好几年的鬼，那么这些找上门来买东西的——会不会都是已经死去的！鬼？他没告诉苏小珍那天来到家中买符箓的可怜老汉是已经死去好几年的人，担心她害怕。“老婆，那我先回家了，万一再有客人来呢，我的接待一下。”
程凡火速往家里赶，一边打电话给史文龙，让他也过来一起等上门的客人。
一边开车一边想，不对啊，如果上门买东西的都是鬼，那为什么保姆和老婆，所有人都能看到它们呢？若不是鬼，刘老汉的确死了好几年了，怎么都想不明白。
回到家里。保姆和奶妈都在工作，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带孩子的带孩子。
程凡问保姆，“都是什么人上门来买东西。”
保姆稍微回忆一下。“好几个，男的女的都有，年纪都不算大，上来就问你在不在，我们说不在，他们就走了，说是还会来的。”
还会来的，这次绝对不能失去机会，抓住其中一个。问个明白！他们到底是从哪得到自己的电话和住址的！太蹊跷、太不可思议了！这样下去，自己家变成菜市场了！关键是，如此生意，根本就是赔本买卖！
去了趟西山，没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