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会意志消沉,如果她自己都意志消沉的话那我们无论想什么办法都很难救她。
她显然是被我的一番话给吓住了。良久没有说话,后来才慢慢的挤出几个字来:“原来你们都是孤儿啊!”
虽然我不是,但是我现在还是点了下头,我不想打断她。
“对不起!只是,我爸爸她,呜呜……”常乐儿开始哭起了。
能哭就是好事,哭出来才能释放内心的悲伤。
过了好久,她才停止了哭声。
哭完过后,常乐儿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她总算冷静了一点,我道:“你是想听私人理由还是公事理由?”
常乐儿奇道:“还有这么多?能都说一下么?”
我道:“我没必要瞒你因为我们马上会带你去见我的上司,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她。其实我是国家安全局的人。”
常乐儿吃了一惊,道:“你说,你是国家安全局的人!”
我平平道:“不错,其实三个月前本来还不是,但是后来就是了,中间过程太复杂了。”
常乐儿问道:“那私人理由又是什么呢?”
我道:“因为陈晓靖说的要救你。”
常乐儿道:“他也和你一样是国家安全局的人么?”
我道:“他不是!”
“那他干吗要管这些闲事?”
“我不知道!”虽然陈晓靖告诉我那是因为他痛恨黑社会,但是我却不相信,我直觉告诉我肯定有其他理由。
……
我又问道:“可以告诉我李欣兰对你做了些什么么?你也知道现在你可以说是处于瘫痪状态!”
常乐儿一想到背叛了自己的挚友李欣兰,神色一黯,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她把我拉回了房间,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觉得我的颈部很痛,似乎被什么东西塞在了里边一样。而且我全身都似乎没有了知觉除了颈部以上,而每次有什么必须我出席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