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也很有感染力的那种。她的笑在我眼前,如轻风扶过初春的桃树,带起的桃花枝头的一片灿动。
空气,在她的笑容下也显得那样的舒心,我的小心谨慎也隐化在了我的身后。我们没有马上开始谈论工作,而是相互简单的介绍着自己。
我告诉她,我的经历很平淡,大学没有上完就进部队一直到现在。
她则告诉我,她是一个从小是在被人关怀中长大,大学又是以组织能力见长的风云人物。在国外的六年中,没有循序其他人那样打工、上学、旅游,而是在一家医疗研究机构里,闷头工作了两年,活动的范围没有超过百米。用她的话说就是,两年的时间让她精确的知道了,从实验室到宿舍的距离,自己用各种的速度都需要多少步,多少秒。然后她就冲出了实验室,又用了两年时间,疯狂的融入到少有国人的各种各样的社交圈中。
而最后的两年是跟着原来的医疗机构在非洲度过的。她也承认沾了很多家庭背景的光,她父亲现在是一省之长,母亲确是个有名的律师。
从她说的这些事情中,我惊讶的发现,她从来没有系统的,受过任何跟现在工作有关的必须的专业训练。
比如,她告诉我还算详细的家庭背景,而我和其他同事没有工作涉及的情况下几乎不说,这是一种违忌,也是专业的很小,很重要的一部分。
这一发现,让我看着她的笑,也没有那么舒心了。我不知道该担心她还是该担心自己,也不知道该可怜她还是可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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