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回徐府。
更甚者,如果他想给她个教训,就此断了和她的关系,她以为她会有好日子过!最后青灯古佛都要看他愿不愿意网开一面!
“吃早饭了吗?”徐知乎在心里叹口气,秉持着不跟她一般见识的想法,率先开口。
“……”端木徳淑不说话。
徐知乎等了很久,脸上的深色又有些沉了,他算不上又耐心,或者说不习惯屈就别人,他在这一件事已经算的上好脾气了,她不要过于得寸进尺!“这两天天气好,你的那些活物若是缺个屋舍还是赶紧请些帮工,过两日再下雪也不至于受不住冻。”
“……”她没工夫管狗!
徐知乎又等了好一会,还是不见回答,眼底的不悦越来越重,瞬间有些不耐烦,恼她也恼自己,每次都说不来了,还过来助长她的气焰!真那么不高兴是吗!不给她个教训不知道适可而止吗!
徐知乎的语气越发冷静的下来,口吻透着三分冷硬梳理:“你想怎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端木徳淑心底顿时升起一股不安,不安包裹在恼怒中,就是生气,快速掀开床幔,跑下床,冲到徐知乎身边停住,明亮喷火的双眸盯着徐子智,气的七窍生烟:“什么叫我想怎么样!你觉得你完全没有错!”说着猛然撺起自己的袖子,给他看手臂背部细小结痂的红痕,眼底未语先有泪:“你觉得我活该!我无理取闹是不是!”
徐知乎的目光停在她白皙的手臂上浅浅的红色痕迹,一滴泪光滑落,徐知乎先给她点教训的心顿时萎靡了下去,只剩亲眼所见的心疼和对自己那晚的厌恶。
其实他知道自己是过火了的,只是不觉的端木徳淑能在夫妻间的事情上辩过她,谁知道她不吃谁输谁赢这一套,只管记她受的伤。
徐知乎不自觉的伸出手。
端木徳淑猛然将衣袖放下,快速擦擦眼泪,倔强的盯着徐知乎:“我不应该生气吗!我背上的伤口更多,你拖着我拽的时候想过我会受伤吗!看到我那么疼你想过停下吗!你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