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毫无收敛、肆无忌惮,他这句话超出她期许太多了,她爹那样疼爱娘的人,或许都没有说过如此贴心的话:好喜欢他怎么办,好喜欢!
徐知乎被看的浑身燥热,目光隐隐随着她的情绪悸动不已,仿佛跟着她眼底飞出来的爱意,情绪不受控制的瞬间高涨、蔓延开来、永不收敛。
下一刻,端木徳淑瞬间冷了眼:“我现在就要去,现在。”好听话谁不会说,要做到才算,端木徳淑双手拉住他的袖子,挑衅的看着他。
徐知乎犹如被在烈火中突然丢入冰窖,曳动的心极力的想寻找让他心神晃动的方向,却被收了灯光,独留他一个人在夜色中四顾。
徐知乎这一刻是急切的,急切的要碾碎她,让寂灭的情绪再次燃烧,但看着骄傲的样子,眼底的幽深吞噬的恶劣,瞬间犹如用平和遮掩的万丈深渊。
她以后所有的情绪,都是他的!必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如果去一个院子可以让她如此开心,那么徐府所有的地方都该是她的:“好!”
端木徳淑笑了,自满、得意,还有点小猖狂。
徐知乎瞬间又看到了刚才的光,忍不住伸出手,拂过她的眼,太亮了,他怕早晚他会想要的更多,弄伤了这双眼睛。
端木徳淑也就是争口气,怎么会真不懂事,她相公还没有当家呢,家里还有婆母和公公,她怎么舍得让他为难,不禁垂下头,学也要学出端庄大方的做派:“别了,我就是说说,怎么能让相公为难呢。”
徐知乎此刻看向她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吞了!别说是一座院子。就是三座四座,只要她想,只要他有!但她太纤细,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即便稍微重一些的手法也不行,她这样美、这样干净,又这样弱小……
徐知乎的手停在她唯一露在外的肌肤,颈项处,食指与拇指不自觉的反复摩擦。
端木徳淑顺势软了身子,向他肩上靠去。
徐知乎目光通红,极力克制着心底爆发的情绪,现在不能,他怕控制不足力道,声音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