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一定要去。
……
荀故风没有去赴约,没有什么原因,不明身份的人夜半将信绑在他家养的信鸽上邀约,只有两种情况。
所图甚大,所图见不得人,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什么能轻易决定的事,更不能好奇,好奇总是距离死近一些。
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给对方机会,直接禀明丞相,一定能牵扯出几十斤泥来。
荀故风从朝堂下来,去了学堂,今天有他的课,趁着皇子们温习的空档,荀故风的目光停在中间偏后的座位上。
九皇子捉着十二皇子的手,教他写今日被罚抄的事。
十二皇子过了年,刚刚五岁,论学识天赋、悟性都比九皇子要好的多,平日若是不同的课堂还显不出来,可若是一起上的大课,九皇子只能轮为十二皇子的搭配。
就是这样的,他好似从未见九皇子对此有过任何小脾气,就算遇到这种苦练出成绩的一手好字。
九皇子也立即将自己好不容易总结的经验传授给十二皇子,十二皇子若是还不会,便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的教,下节课的当堂背诵,早不知被他忘到哪里去了,但他却没有拿教导十二点下当过一次借口。
这孩子既不像他生母又不像皇上,也谈不上像静妃的性子,静妃是怯弱,九皇子则是天生无争。
荀故风又想起那封邀约,需要鬼鬼祟祟的无非那么一件大事,皇上病了这些年,莫不是又想挨打了,还是真病糊涂了以为他‘疯’了几年就醍醐灌顶了。
荀故风觉得他是傻了,想害他的孩子们跟他一起早点走了。
荀故风的目光又从九皇子、十二皇子身上落在坐在最前面,看着便让人心生欢喜,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十三皇子。
他最像皇后娘娘,尤其弯目一笑,他也最开朗最像个可爱尊贵的孩子,徐相对他可谓是宠爱有加,溺爱非常。
荀故风想想,若是自己有这样一位见了就从心里觉得高兴的孩子,定然也是会从心里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