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从徐老姑姑口中确定母亲没有大碍,就是气急攻心,受不得委屈,拿了腰间的玉佩,让人去请太医。
徐老姑姑擦擦浑浊的眼泪:“相爷该去看看老夫人才是。”
徐知乎点点头:“让姑姑费心了,我一会过去。”
徐老姑姑眼里首次逾越的添了一丝责备,现在过去,和一会过去怎么能一样,老夫人心里岂不是更气了。
徐老姑姑看出相爷的难做,可,她也心疼,可人都有亲疏不同,心里到底更向着老夫人:“相爷您是没见,您看老奴这身上的……”伤势……分明就是……
徐知乎闻言手放慢慢在姑姑手臂上,眼中的自责显而易见。
徐老姑姑顿时就心疼了,她们相爷何曾:“相爷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小打小闹……
徐知乎声音惭愧:“我知道……是她不懂事,让姑姑受委屈了。”
徐老姑姑听着,这心像针扎一样,她们少爷多好的孩子,如今老夫人和夫人闹成这样,少爷在中间……都怪自己嘴欠,都怪自己!“相爷其实夫人她……”
徐知乎止住姑姑的话:“姑姑不用替她解释,劳烦姑姑想帮我安慰着母亲,我稍后就到。”
徐老姑姑受不得少爷如此,连忙硬着。
徐知乎看着姑姑的背影小时候,眼里的惭愧慢慢的散去,看看天边的月色,转身进了大厅。
元宵开心的笑着,两双眼睛同一种璀璨的眼色,冷淡又那样好看,仿佛天上洒下的星光,熠熠生辉。
徐知乎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挂了一抹笑意。
元宵讲着徐相刚才说的趣事,端木徳淑偶然搭一句,逗着她在手臂上翻转打闹。
端木徳淑见他进来,收敛了几分眼底的笑意。
徐知乎抬步进来。
端木徳淑起身,刚才元宵已经说了,他已经哄过相爷,相爷不生气了:“天色已经晚了,我和元宵就先回去了。”
“焚心院已经收拾出来了,明天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