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更是天天在眼前没什么稀奇,尤其他不喜喧闹,已经很多年没有请过文课了。
此时,徐知乎站在这片竹林前,晨光渐亮,竹叶洒风,想起昨晚她说的话,……明明拔了的,说的那样理所当然,在她眼里恐怕就是她爱子拔了一片竹林,定然是打都不能打一下的要护着的。
少忧默默的跟在身后,主子刚才是不是笑了,不不,应该是反光。
徐知乎突然开口:“你觉得我在儿女面前会没有威严吗?”
啊?怎么会,若是相爷有子女定然是子女万分敬仰如山岳般的父亲:“回相爷,自然不会。”
他也觉得不会,拿为什么我打了他,他却不忿的要把整片竹林拔光?这是一个敬畏父亲的沉默寡言的长子能做出来的事?怎么听都更像是纨绔或者倔脾气吧又不堪大用的长子吧!
是吧?
少忧不解:“相爷怎么突然问这个?”
徐知乎脸上平静的温和慢慢的散去,他为什么问这个,问了有什么意思。一些东西看着再美再好,不是他的就不是他,他不艳羡也不憧憬。
他的当下便是他的当下,何况看她那蠢样子,不难看出另一个他也定然好不到哪里去,如此逆子,丈则三十也不为过!还能容着他一错再错!
徐知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少忧被主子弄到摸不到头脑,相爷这是怎么了?焚心院的娘娘还管不管?药呢?少忧着急的是药,咱先不治不行吗,娘娘癔症不也挺好的,虽然看不上自己,但看的上相爷啊。
……
一个时辰后,徐知乎换了一身青衫站在书房的北窗前看着窗外的荷叶。
少忧推门进来,恭手进来:“回相爷,娘娘已经离开,炉上的药没有喝。”没有喝耶。
徐知乎皱眉,她还要去宫里喝吗,不禁笑自己懦弱,能亲见一次,就不能亲见第二次吗!看来,还是要亲去才可,怎能容她胡闹。
……
徐家后院呢。
徐老夫人脸色难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