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撒气这一套,也不看看一把年纪了会不会把他们自己先气死。
戏珠嘴角发苦,她知道不多,品易大概是知道的:“谁说不是,这都什么事。”
王太医低声碎了句:“胡闹。”但也不敢太大声:“走了。”
戏珠苦笑:“王太医慢走。”
房间内,徐知乎慢慢的蹲下身,伸出手,想握住她垂放在一旁的手腕,察觉自己手指冰凉又缓缓收了回来,不再痴想。
明明靠的这么近,却又清楚的知道两人之间横亘着永远无法跨过去的鸿沟,徐知乎帮她把手放回薄被中,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心如死灰……
端木徳淑的眼睑动了一下。
徐知乎见状,目光慢慢的看过去,寡淡的已承担不起任何情绪。
端木徳淑适应了一下光线,眨动了两下,睁开眼,又闭上,再睁开,看到徐知乎在床边,眼中立即闪过委屈巴巴的可怜,但察觉场合不对,又赶紧收回去,一下又闭上,随后又悄悄睁开一条缝,环顾了身边一圈,偷偷的从被子里探出手,悄悄拉住徐知乎。
徐知乎目光凝滞的转向自己的衣袖,两根葱玉般的指头,勾着他的袖笼。
端木徳淑嘿嘿一笑,又赶紧收起来,张张嘴:重病还是轻症?
徐知乎重新看向她,不答。
端木徳淑见状,有些泄气,生气了?她也是受害者啊,而且大公主神经兮兮的冲过来,她怀着身孕总不能让她撞上吧,就躲了一下,谁知道大公主就从桥上翻下去落水了,又不是自己的错。
但怎么也是公主,落水了她当然要上前督促营救,好吧,顺便去看热闹,就是不知道被哪个挨千刀的推了一下,或者是人太多,没注意到她,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她就说她跟皇宫八字不合,次次倒霉。
端木徳淑讨好一笑,多伸出一根手指拽紧了他的衣袖,讨好又委屈,她下次会小心的,不气了。
徐知乎看着她,就这么看着,
端木徳淑有些生气,现在是‘教育’自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