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说着眼泪落了下来,又想想哭有什么用,现在的情况,说不定病着总比醒了好。
应格儿放下汤药,水朦朦的双眼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应格儿下意识的握住手上的镯子,她不想这么快的,她觉得他们可以慢慢相处,慢慢了解让他尽快看到她的真心,可是现在看他这个样子……
青儿端了药转身。
应格儿抬起衣袖擦擦眼泪,义不容辞的起身,为皇上到了半盅清水,悄无声息的将镯子里的液体滴进去。
宗之毅不是没有意识,只是不想吃不想喝也不想说话,做这些做什么!让别人来提醒他的无能,还是让人看笑话,或者让别人欣赏他拼死挣扎的狼狈样子。
嘴巴被捏开,一小杯清水入口,宗之毅连恼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喝下去。
应格儿坐在床下,握着他的手,看着他暗淡无光的手指,隐隐落泪。
青儿回来默默的站在床边。
不曾看应格儿一眼,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喜欢哭的,喜欢说话了,喜欢扑在皇上身上哭的,矜持的牵着皇上手哭的,各种各样,习惯就好。
太医下午过来为皇上诊脉,愣了一下,脉象不浮了,就是说皇上不发烧了?!
王太医定神又诊断了一遍,脉象确实平稳多了,虽然其他症状如旧,但是不发烧便也让人放心了,至少皇上往好的方面走了,不管这事好事坏事,外面的人知道后会不会再喂皇上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所有好转总是好事。
宗之毅时好时坏半个月了,只有今日身体从未有过的放松,中午还睡了一觉,直到太阳落山方醒,且没有噩梦惊扰。
应格儿殷切的看着皇上醒来,眼里又哭又笑的,再不醒她都要离开了,到时候看他去哪里见自己。
宗之毅目光眯了一瞬,有那么一刻,他以为妩墨很着急的在哭,醒了又要抱怨她花园里看到了虫子,梨花带雨的哭一哭,总是要找个理由吵人的,细看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