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碗靠脸上蹭蹭,幸运之碗,以后就靠你了。
诫谄皱眉:“你没见她昨晚不依不饶的样子……不定憋着什么坏心呢。”
少忧不以为然:“你管她,反正现在喝了,再说了,有咱们相爷呢,相爷每天去跟娘娘‘谈谈心’,娘娘还不得乖乖喝药。”
诫谄瞥他一眼,不那么乐观,相爷在端木家大小姐手底下吃的亏少了,都是苦水硬往肚子里吞,看她昨晚怎么对相爷的,相爷现在冷静了能说两句话,那天被她气疯了,谁知道什么结果,这药这是要喝一个月,祈祷夫人别找事倒是应该的。
少忧不管,少忧现在就知道高兴。
辞诡让他把碗从脸上拿下来:“让相爷看到,没你的好处。”像什么样子!
少忧赶紧拿下来,对啊!相爷误会了怎么办?他对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可没有任何想法。
“戏珠来了没有?”
“去请了。”
“那个品易呢?”
提到品易诫谄突然道:“你们觉得觉得那个品易……”算了,可能是他想多了。
……
明珠也跟着一起来了,在焚心院内外挑剔的转了两圈,也没有挑剔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说这里是一座缩小的凤梧东宫也为过,甚至论底蕴,这里更有种古色古香的美。
明珠靠在门口的走廊上,看着隔壁搬进搬出的忙碌,听说徐知乎要搬到隔壁办公了。
明珠反而不急了,品易都不急,她急什么。
戏珠端着空了的碗筷出来:“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喊了你半天以为你吊池里了,进去伺候着。”
“屋里的人不是抢着要伺候,喊我做什么。”
“那些人你信的过吗!”
“再信不过,娘娘肚子里可怀着她们小主子,她们敢怎么样。”
戏珠着急的四下看看,赶紧让明珠闭嘴:“这里是相府!”别一口一个娘娘、娘娘的,影响不好,再说,相爷也不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