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思索的看向窗外,齐家对徐家来说无伤大雅,齐家太小,就是没了也波及不到徐家身上,顶多是在舆论再拉徐知乎一把,不过也没什么,她现在最需要的便是拉下徐知乎在人们心目中的固有印象,重要是另一件事,怎么做的顺理成章。
……
徐老夫人看着这些天的纷纷扰扰,突然什么也不想问了,只是跪在每天念经的佛堂前久久不愿意动一下。
她若是现在还看不出点什么就太傻了,她一直觉得这个孩子是最省心的,想不到也是最不让她省心的,这都多少年了,她从未跟外人提过子智的心思,她也觉得那个孩子已经忘了。
现在想来是自己太天真,他怎么可能忘了,从来不对什么上心的他可是提了两遍,她怎么就不费心想一下呢……
徐老夫人点了香,却好似忘了要把明火熄灭,任火这样烧着,脑海里都是曾经的往事。
他是还记得端木家那个丫头啊!那么本本分分不让人操心的孩子怎么就就喜欢上那个不让人省心的人了!当初她就说她不本分,看吧如今皇后之位都压不住往外跳!若不是她不安分,她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徐老夫人只要想到这一点,心就一阵抽痛,孩子都被伤成什么样子了啊!若是不用心,怎么能任人欺凌成这样!孽债都是孽债!一个个的要要她的老命啊!
她当初就该把那个死丫头推水里淹死,免得祸害她的儿子,有一瞬间也会想,若是他当初心气不要这么高,忍一忍,是不是也儿孙满堂了。
徐老夫人艰难的起身,香已经烧过了大半,地上路了几缕灰,向来最讲究的徐夫人好像没有看见,衣角上沾了灰烬。
徐老夫人将香插入香炉中,因为了解儿子,所以也更恍惚,他若是认定了的事,是怎么劝也没用的。
徐老夫人推开佛堂的门。
齐西雨立即迎上来,脸上的焦急才淡了一些:“娘,您出来了。”笑笑,这么说好像不对,但今天老夫人在佛堂待的尤其久,下面的人也是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