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贵人诊断的太医,在外就诊了谁都要上报的,为庶子看诊多少有谄媚的嫌疑。
慕国公也不好说什么
孙太医问诊切脉后,让翁太医也看了一眼,翁太医看完也一直没有说话,安安分分的就像只是两个人非常普通的搭了把手。
孙太医笑眯眯的起来,交代了很多调理身体的注意事项,开了两贴药,一再重申没有大碍,便起身告辞。
从慕国公府出来,孙太医什么都没有多问。
翁太医便直接去了相府。
……
“回相爷,不能说是用毒,小少爷这种情况与用毒无关,想达到小少爷现在这种情况,是一味非常常见的药,治疗风寒往往会用到,但很少有人知道,这味药不能单独长期给孩子服用,会造成孩童精神萎靡,体弱多病,若是服用时间过长,仅需要一场小风寒就足以要一个孩子的命。”
徐知乎的脸色顿时冷了三分:“翁太医的意思是,慕国公府的三少爷长期服用了这味药。”
“不敢,下官更不敢百分百确认,何况这种用药诊断不出来,下官也只是觉得三少爷与曾长期服用者症状相似,但下官不敢肯定的说一定是,只是相似。”翁太医做这一行的,端的一套滴水不漏,就像没有人会问为什么相爷特意派他们去慕国公府看一位庶子,他们也丝毫没有兴趣知道,以后再遇到了也不会提起。
徐知乎立即懂了:“就是说这种事没有证据。”
自然没有:“相爷请的是在下,在下斗胆妄猜相爷想明白小少爷为何如此,下官便提出一种可能性,也许也只是小少爷真的体弱。若是真体弱相爷不会请在下,所以下官只是便提供出一种可能,也有可能是下官多心。”
“劳烦翁太医了。”
“下官告退。”
少忧送走翁太医,满脑子都是浆糊,这些个老不死的最会这一套,说了等于没说,就是看着人吃了砒霜,也能说出一堆原因的不确定:“相爷?”这种事根本不用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