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
徐知乎怒火滔天的盯着她。
两个人紧隔着半臂的距离互不相让的瞪着对方。
但下一瞬,端木徳淑便神色不错的坐下来,优雅的侧身,将手放在榻上的茶几上,看着他腰间的定石:“相爷不是更过分的都见过了,如今有几封陈年旧信不是很正常。”
品易站在门口,示意戏珠将信拿下去。
戏珠蹲下身,小心翼翼的一片片捡着,唯恐惊动两位祖宗。
“端木徳淑!你说的什么话!你觉得你有道理了是吗!”
“差不多吧!”
徐知乎快气死了,看着她毫不在意甚至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的样子!只觉得头盖骨都要掀了:“你真让人失望。”
无所谓,失望着失望着就习惯了,反正她就是让人失望了!这是事实,不能不让人家说。
“你都不觉得自己恶心,信上那些话你也说的出口!”
相当的恶心!她承认,放心吧,真承认!她不恶心谁恶心,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后位还给自己养个调qing的,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恶心。
徐知乎看着端木徳淑不痛不痒的样子,忍不住想掐死她!她凭什么!凭什么!她怎么可以跟人说那些……那些……
“你这种人连唯一的脸面都不要了是吗!你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凭什么母仪天下!”
看你这话说的,信在咱们讲条件之前,你现在放在之后说,还能怎么说,而且跟你这种人没什么道理可讲!反正你现在看我什么都不顺眼,哪哪都不对,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谈的:“那你去告,告发我,我一定说奸夫是你,还有不要那么大肝火,你现在……”端木徳淑伸手。
徐知乎顿时后退一步,离她远远的,被她碰一下都脏了他的地界。
端木徳淑很能理解也尊重,何况她也不是想碰他。
“端木徳淑我真的没料到有一天你会变成这样。”徐知乎眼里都是失望。
端木徳淑没有任何感觉,该看的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