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跟在后面摇旗呐喊。
小五最是秀气,畜生无害的样子,最粘母后,小心思也最多,只要他在,就没有让四皇子二公主近过母后的身。
宗礼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略过,停在想停的人身上,她心情不错,很认真的在编那只蚂蚱,每次跟孩子玩,都像是一个经历着,而不是旁观者。
宗礼想她小时候一定很爱玩,还会很多好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都不怎么接触了。
宗礼看着她们嘴角扬了一下,又移开目光,听说宫里最近有一位很受宠的新人,看娘娘的样子是没有太放在心上。
他印象中,母后似乎很少将谁放在心上看一眼,只要安分守己不闯祸的,她都以礼相待。
希望这次也是一个懂规矩的,不要辜负了母后的信任。
“小礼在那坐着做什么,来帮你妹妹编一只。”他都要忙不过来了。
宗礼坐过来,也不介意石凳上是否太亮,拿起草编:“父皇什么时候走?”
端木徳淑看他一眼。
小五靠着母后也看向大哥。
“我也不知道,这种事一般都是秘密,而且总是变动,但应该也是这几天了。”
宗礼弯折出蚂蚱的雏形,苦笑一声,他明明都没有多看过他一眼,他却有为他担心的一天。
端木徳淑伸出手拍拍儿子的肩,又默不作声的继续编手里的蚂蚱。
宗礼低着头,嘴角漏出一抹微笑的弧度,母后总是这样细心。
……
调用军饷的旨意直接下达到了昌城,冬日作战大对骁勇善战的雷家军和火翼军来说都不是问题,皇上早有侵略之心,六年来,从没松懈过督军,这一场战役可以说是帝王将相有意谋取,势必要大获全胜。
端木徳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到昌城才三月有余,下手彻查、追根溯源就用了两个月,充盈储备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这一道圣旨压在头上,端端木徳禹短时觉得压力很大,这种时候就是跟人借粮,恐怕也没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