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他们就养出三分惰性。”
端木徳淑看他一眼,笑笑:“还不是皇上和相爷太能干,惯的。”
“你到是会哄人,这次你和徐子智一起回来的,可知道他是怎么了?”
端木徳淑似乎回忆了一下:“臣妾一开始见相爷的时候,相爷只是脸色有些不好,无虑来求衣,妾身也没有放在心上,后来见他的时候面色实在难看,王太医说拿不准了,妾身便再不敢耽搁回了城,太医怎么说,可是有办法了?!”
宗之毅也不好:“只说养着,以后不要多思更少怒,突然闹这么一场人都憔悴了,说句相处多年的话,我一直觉得丞相无坚不摧,什么事看的通透也不说,定然是要清风朗月到入土为安的,想不到说倒下就倒下了,一时间感慨颇多啊。”
端木徳淑笑笑:“人生无常,相爷会没事的。”
“就是感慨一二,好好的突然来这样一场急症,徐夫人还没有子嗣呢。”
“谁说不是。”
戏珠疾步掀开珠帘,见皇上在,又立即放慢了脚步,恭敬的上前:“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给娘娘见了礼。
端木徳淑看向她,不是在忙大皇子的事,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回皇上,娘娘,大殿下求见。”
端木徳淑再看眼戏珠的神色,立即坐起身:“让他在外面候着,本宫和皇上一会就到。”
“是。”
珍珠立即带人为娘娘更衣束发。
宗之毅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么晚了,他求见是要做什么,让他明早再来叨扰他母后。”
“孩子这么晚过来肯定是有话说,你又不是多忙,听一听也没有什么。”
宗之毅看她一眼,倒是对一个庶子上心。
……
端木徳淑跟在宗之毅身后出来,便见宗礼跪在地上,猛然有种不好预感,快速拉了一下宗之毅的衣袖,扫了他一眼:一会不要乱发脾气。
宗之毅猛然记不清时间的错觉,她总是喜欢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