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恭敬的递了上去。
“多谢。”
徐知乎的目光险些洞穿无虑的身体,但看看自己身上同样湿透的衣服,脱不脱意义不大。
端木徳淑慢慢的穿好,声音也异常冷静:“你说他不配,说我给什么都要,没错,我是都要了。给我的就两样东西,赐婚的圣旨,无望的后位;前者我接受,后者我也接受,我把自己说的这样可怜,好像忘了我无忧的童年,争气的夫君。
但我依旧不觉得你对,你喜欢过我是吗?避暑之地听说是我惹了你不高兴,所以我就要被恐吓,戏珠就要送命,冥九是不好,很多低昂不符合徐相的审美,但我并不觉得,也是我思虑再三后接下的一分心,并不是什么都要,你看出了王爷,我也不是什么都要,我要你了吗,我要任何人了吗,你针对我的行为说我就罢,眼光这种东西是我个人的事,相爷未免错了方向,您说呢!”
“你——”
“还有,相爷品行高洁,肯定看不惯我这等水性扬花之辈,不小心污了您的眼睛,实在不是我两故意,怪之怪相爷心思龌龊,非要不节不礼的多看本宫一眼,才赶上了这等好事!你多看的那一眼本宫还觉得恶心呢!”端木徳淑冷冷的盯着他!
徐知乎气的气血翻滚。
端木徳淑神色冷肃,这件事本是自己不对,端没有得理不饶人、无理取闹的理由,可他骂人的点也太偏门!什么叫她是破烂的!她不觉得雷冥九是破烂,现在不觉得,以后也不觉得!
若是现在让她选,她已不是非要贪这权贵,要这荣耀,她也可自毁容貌享一份不起眼的太平,不必非要绫罗绸缎,玉器珍馐!
只是人无回头路!她当年选过的,就没有用过不好就换的权利,该她的做到她也会去做!
不该她受的骂!她多听一句都多余!
端木徳淑讽刺一笑:“还真看不出来,徐相竟然喜欢我这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什么东西都捡的女人!呵呵,相爷也该好好找大夫看看了,仔细想想自己是不是就是龌龊、阴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