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呀,否则定能为当年的盛况留诗百首写赋千篇。”
“哪里,曹兄盛赞了。”
“不,不是赞你——”曹侍讲看眼曹署正,两人同姓名曹,又是同科,虽然一个人进了神乐署,一个进了国子监。
但两人多年交情,如今又入仕多年,眼看着都升不动的未来,更是心心相惜,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互看一眼,均知道自己赞的是谁。
曹署正颇为感慨的喝了一杯,最近梅氏闹的厉害,今天又是这样的大事,她定然也准别在家里闹了!
他就不明白,他们这样的升斗小民,京中一抓一大把的小官职,她成天盯着那么高的位置做什么!做什么呀!
荀故风笑笑,温文尔雅,如沐春风,便知他们赞的是谁。
曹署正看向荀故风,眼中多少有些羡慕,状元出身,皇上钦点的御前行走,今春任命的从六品故外领事,实打实的官职位置,积累经验的好去处,这是皇上要重用的节奏呀!
反观他们,就是混日子!升斗小民,说起来真讽刺,荀故风还乐意跟他们喝酒,就凭这一点就是兄弟!“来,喝一个!”
荀故风酒量很好,但从不在外多饮,来京城两年多,也没有人知道他会喝且能喝,以前在赌场,他能喝完全场的人。
现在只是轻抿而已。
曹署正一口喝完:“好兄弟,我们当年这一届,风流人物当属徐相。”他们能在荀故风面前吹的,也不过是别人的风采!可那又怎样!那也得吹,不能让兄弟看不起他们!
曹侍讲点点头,这点他赞成。
荀故风为两人斟上,喝的不高,微微上头的时候最是让人招架不住,偏偏他们两位总能喝。
“徐相,那绝了——”
“绝了——”
“知道《山川杂记》吗?策论参考物《明心论》知道出自哪里吗?”
“都是徐相提笔,国子监刊印的标杆级书籍,与娘娘现在拿出去开学堂的不是一个类型。若说天下师,你们都要尊徐相一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