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妖艳如鬼的不管用,上了清丽脱俗的是不是,果真是利益当前,前仆后继的人永远不嫌少啊:“来人!”
小姑娘吓的急忙遮好床幔,瑟缩的蜷缩了进去。
雷冥九眼中厉芒一闪。
“王爷属下在。”
雷冥九用刀尖指指床铺里的人:“赏你了,带的远点办事,别脏了这里的地界。”
床上的小人闻言,立即惊慌的开口:“镇西王您不可以这样,我爹爹是太常寺左侍,您不可以这样对我……”
雷冥九语气更冷:“原来是太常寺的人,掌宗庙礼仪,难怪能次次摸到这里来,忠良,既然是太常寺家的千金也算配的上你,你看看是做个妾还是做个侍都随你的意,带下去!”
床内的人闻言,吓的要死:“不!王爷您不能这样,我身份——”
忠良掩了她的口,一把把人扛在肩上,直接带走!别说您是太常寺的人,就是皇亲国戚,犯到王爷手里也活该你们倒霉。
雷冥九长刀入鞘,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翻身从窗户出去向里院摸去。
端木徳淑坐在梳妆镜子前挽过微湿的长发。
明珠手里拿着散发着何首乌香的镂空百花手炉刚要为娘娘熏发。
雷冥九接过明珠手里的热炉,裹了毛巾,大手揽过她所有的发丝散在背后,一点点的为她干发。
端木徳淑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便没有再开口说话。
雷冥九手指粗糙,但穿过她的头发,却没有带起一根发丝,鼻息间闻着她沐浴过后的香气,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上襟的扣子好似有一个没有扣紧,漏出一点点雪白的颈项,美丽如光。
雷冥九手里的动作越发温柔,细致的梳理她每一缕头发,就像呵护她一样,不忍伤了她一丝一毫。
明珠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的样子,看的烦了,扔下毛巾出去,嘱咐品易照顾着些,直接走了。
戏珠刚要睡了见她回来,不禁诧异:“你怎么回来了?”
明珠看戏珠一眼,拿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