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野兔正好从不远处逃窜而去!
徐子智瞬间看向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身形不稳的向前栽去。
品易下意识的冲过去。
诫谄绊了他一脚。
品易轻易躲过。
徐子智拉住端木徳淑的胳膊向后。
端木徳淑依照惯性被拉进泛着檀香的怀抱,又被突然放开。
端木徳淑顿时觉得头昏脑涨。
徐子智压抑着心头突然窜起的冲动,手掌中绵软的触感,她扑进怀里时大脑短暂的的片空白,他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所有的想法,掐着自己的手掌,毫无眷恋的推开她,恭手:“微臣失礼……”字迹清晰,声声有力。
品易见娘娘站定,急忙扶起摔在地上的戏珠。
端木徳淑哪里有功夫看徐相,膝盖好疼,站立不及,一个弯腰。
品易立即伸手。
徐子智已稳稳的接住了她的手臂。
不是品易落后没有看到主子的狼狈,而是徐子智站的高比他更快一步,就是徐相不出手,娘娘的手臂也会落在他手里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品易不禁垂下头。
徐知乎立即松开端木徳淑的手臂。
品易顺势接过来:“娘娘……”
端木徳淑觉得头有点晕,胳膊可能扯到了旧伤口,泛着针扎一般恼人的刺痛。
徐子智冷下脸:“是微臣管教无方。”
端木徳淑皱着眉,何止管教无方,皇寺重地,野鸡野兔子能随便打!简直——
诫谄似乎才从惊吓中回神,噗通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
戏珠闻言立即抢着开口:“冲撞皇后娘娘乃是重罪!你何止该死!简直放肆!品易!把他拉出去砍了!”
端木徳淑见状,头一阵痛,脾气反而没那么大了,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没有肚量是不是。
何况她不是也没有摔着吗,皮都没有破了:“好了,就显出你来了,想来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