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外走一圈,还不得自我厌弃的把气全撒他头上:“谁也不信,你自己走,我一会就跟上,不骗你,走……”
端木徳淑不信任的看着他。
雷冥九笑了:“我还舍得死吗……”
端木徳淑左右看看,怎么办?
雷冥九突然惊觉的看向端木徳淑刚才来的方向:“谁!出来!”
端木徳淑几乎瞬间躲在雷冥九身后,确保他宽阔的身体严实的挡住了自己。
雷冥九不跟她计较这些,不讨厌他,他已经很高兴了,不能指望她突然像自己喜欢她一样喜欢自己。
品易从黑暗中走过里,好似没有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没有看到镇西王现在狼狈的样子,恭敬的上前两步,掀袍,叩拜:“奴才参见镇西王,镇西王千岁千岁——”
“行了,没那么多规矩。”雷冥九把端木徳淑从背后捞出来,扯动了手臂上的伤,一阵剧痛,但他除了面色更白一些,一声未吭:“把你家主子带走。”
端木徳淑踹死他的心都有,但丝毫没有乱了仪态,虽然衣服杂乱,可气度依然高高在上:“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人。”
“你身边有谁是本王没有查过的——咳咳咳——”
端木徳淑深吸一口气,指指品易:“扶他上去。”
品易神色自然,语气平稳,就好像自家主子不是全身狼狈的跟一个外男在外面弄的狼狈不堪,而是出来散步踏月一样自然:“是,娘娘。”
品易上前几步,撑起镇西王的手臂,他虽然不如镇西王高,但也有一把力气,属于背起主子也能跑十多里的得用太监,更何况他以前还练过拳脚,扶起镇西王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品易觉得靠的进了才能感受到镇西王给人的压迫感,即便伤成这样,看起来没有反抗之力的样子,好似只要他想也能随时掐死企图背主的奴才。
雷冥九看眼扶起他的品易,又移开目光,看似没有任何在意,他从山崖上摔下来,腰背碎裂一般的疼,刚才坐起来的两下全靠毅力撑着,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