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智突然开口,声音低缓,仿佛无声:“你们真的觉得本相需要做些什么让她知道……”可她当年明明……
辞诡看眼诫谄。
诫谄示意他赶紧开口。
辞诡却皱着眉,不知道怎么说,说多了唯恐惹相爷不快,毕竟相爷那样骄傲的人,
徐子智好像也没有要得到答案,是什么有什么要紧的,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算了,把茶具收了吧。”
“是,相爷。”
“让雷冥九进来,在那里坐着舒服是不是!”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
雨到中午的时候便停了,天空泛了一丝白又密密的被乌云遮上。
主子们吃了斋饭,正在大殿商量明日做法事的事。
一旦看着还在吃的目山突然踢他一脚:“你觉不觉得王爷最近怪怪的。”
目山扒着饭,这斋饭没什么油水,总是吃不饱:“哪里怪?”
一旦说不上来,总觉得王爷最近不正常,王爷以前遇到娘娘的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这些天听到娘娘的消息都心事重重的,一点不像平日的主子:“那天王爷从早市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你打听出来了吗?”
“王爷不想咱们知道的事,再打听也没用。”
“总之我觉得王爷肯定有事,这些天你看紧王爷,尤其皇上还在,别让王爷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来。”
“拜托,如今是什么日子,王爷再想王妃想的丧心病狂也不会真丧心病狂的,可能最近娘娘不高兴,王爷也跟着伤心了吧,你别成天胡思乱想,吃啊。”
“我不是胡思乱想,我昨晚见王爷整理很久不动的按那个箱子了,就是那个箱子——”
目山吃饭的动作顿时停下,整个人都严肃起来:“你说真的。”
“嗯,王爷都好多年没动过了。”都是王爷以前偷藏的娘娘小时候的东西,砸碎的琴弦木块,树上掉下的果子,就算是娘娘多碰过一个指头的花,王爷事后也会摘下来,压干了放进箱子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