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得空便在宽袖的掩盖下钻进去,勾勾他微凉的手指。
宗之毅突然看向她。
端木徳淑神色平平,仿佛再认真不过的为帝王整衣。
宗之毅骤然有种做坏事的刺激,殊不知这把戏别人做来,他是如何居高临下的讽刺。
宗之毅有些心虚的抽走。
端木徳淑立即跟进,垂着头圈玩他的指腹。
宗之毅顿时觉得从脚跟向头顶窜上一股酥麻,为防止失态,宗之毅急忙握紧双手,不让她碰。
端木徳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顺势钻入他肌肉紧绷的手臂。
宗之毅顷刻间浑身绷的难受,不得不按住她的手,低声道:“别闹。”都看着呢,说完不好意思的没看周围突然看过来的目光。
端木徳淑轻轻一笑,如云雾中即将亮起的晨曦一样让人错不开眼。
明珠突然不冷不热的开口:“皇上,奴婢们眼瞎,您们随意。”
赞清赶紧垂下头,继续手里的工作:这丫头真敢说。
宗之毅闻言点点妩墨的小脑瓜:看你养的好丫头。
明珠不屑于顾,觉得他就是精分,又不是新婚,矫情什么,谁稀罕看你们一样。
……
早朝,众臣明显察觉出皇上心情不错,应该说,何止不错,几个把皇上不仁暗示了几百遍的臣子还暗戳戳的讽刺皇上时,众臣更确定皇上今日心情应该是异常的不错。
徐知乎已从刚上朝时云淡风轻的样子,成了真的云淡风轻,手里笏板捏的很紧,唇色苍白,他就是有种直觉,仿佛知道宗之毅心情为什么不错,那个原因让他像被人正面打了一拳呼吸困难!
他凭什么!
继而又觉得自己也挺可笑,宗之毅为什么不可以,端木徳淑名正言顺的丈夫,而端木这个女人而让接近过她的人情绪上扬一点也不奇怪。这种感情甚至不会因为时间被后面更优秀的女人代替,一来,他没有征服过,二来,越是强大的男人越是相信他最初的一见钟情。
徐知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