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的丫环还在打闹,在见到他之后,便问:“你是谁?夫人如今还未换好寿衣,你不可以……”
萧九没有搭理丫环,直接推开了她。
床上,躺着一个人,里衣上还有红色的血迹。
她的眼睛,似乎望着某处。
萧九看到后,差点瘫软了身子。
温仲怀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他指着墙上的画说:“九哥,这是你画的,池鹭图?”
萧九走到床边上,此时的夏阮闭着眼睛。只是短短的几月,她像是瘦了一大半。一张憔悴的容颜上,不见昔日的半分美艳。
他握住床上的人的手,轻声唤道:“阿阮?阿阮……”
那个人只是睡着,依旧没有说话。
他依旧不敢相信,轻声唤道她的名字:“阿阮……阿阮……”
众人皆骂他无心,可是谁又知道,他的心,早已放在她的身上了。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走了。
一句话,也未曾给他留下。
“阿阮,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和你说话,我错了……”萧九将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求求你,和我说说话,哪怕……骂骂我也好。”
温仲怀看了许久,才走上前来说:“九哥,她已经死了。”
萧九听了这句话,气的嘶吼:“她没死,她只是睡着了。”
温仲怀惊的退后一步,没有再说话。
唐景轩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夏阮屋子里的东西,看了一个遍。
最后,他在放池鹭图上不远处的小盒里,发现了几朵干枯的茶花。
那花,纵使是干枯了,他依旧认了出来。
这从前,他从她的茶花。
状元红和十八学士。
他转身问唐景轩:“茶花呢?”
唐景轩退后,不敢说话。
萧九低吼:“茶花呢?”
“呜……回大人话,茶花已经被侯爷拿出去卖掉了。”小丫环吓的浑身哆嗦,“夫人也是不肯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