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娘娘。奴婢害怕,奴婢也担心夫人。”
夏阮将簪子放在了梳妆台上,然后道:“怎么了?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吗?”
“也不是这样的。”杜兰将夏阮乌黑的长发放了下来,“刚才来唤皇上的小太监告诉朱嬷嬷,说曾贵妃跪在御书房外面,一直哭闹不止。皇上头疼这些,便让安贵妃娘娘过去处理。现在皇后娘娘被禁足,安贵妃的位子便如同副后……奴婢怕。”
安贵妃和夏阮交好,这不知道多少人眼红。
有些人若是眼红,便会做出可怕的事情。
人心,永远都是如此的肮脏,比鬼神都还要可怕。
夏阮自然明白杜兰在担心什么,可是她现在又怎么能离开,这地方不是她想离开,便真的能离开的地方。
太后,还在等她的回答。
“呕……”
夏阮闻着胭脂的香味,再也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不知为何,最近她越来越觉得这些味道,总是怪怪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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