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中狂风呼啸,木屋里五个人围坐在火炉前取暖,吴七、刘学民和李峰三人碰头互相嘀咕着什么,班长则腆着一张黑脸抓住闷瓜滔滔不绝的讲着枪的事,由始至终闷瓜一句话都没说,但他却瞅着那嘀咕的三个人,班长说的东西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忽然眼珠一转抬手拍了拍那喋喋不休的班长,转身回到炕上钻进厚重的棉被里露给他们一个后脑勺睡觉去了。
班长正说的来劲,就见闷瓜睡觉去了,扭过头就骂道:“你们三个犊子偷摸说啥呢?不敢正大光明说给我听听?妈的,讲故事都没人听了,这多尴尬!”
那三人转头冲他呲牙笑着,也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只留下吴七还没动地方坐在炉火边探出手活动着手指。班长见状就挪过去,用手背碰碰他说:“哎,你们刚才说啥呢?我怎么感觉你们是要干什么坏事啊?赶紧交代啊,说不好还能从轻发落你们!要不然全都拖出去挨枪子!”
吴七倒是带着些困意瞅他一眼,笑着说:“班长啊,你还是省着点子弹吧,不过这次的黄皮子故事不错啊!我还是头一次知道那子弹哑火是怎么讲究,高!真高!”对着班长伸出大拇指,随后站起身走到门边瞧外面的雪景了,班长被他说的还挺高兴,但转念一想,这不是损他么?当即就骂出一声:“这犊子!”
听着木头门缝中传来尖锐的呼啸声,他们就知道风准还没停,可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在这三天里几个人只有在要方便的时候才会跑出去一会,然后再赶紧回来。可就出去那么几分钟,甭管穿的多严实。那回来都跟雪人似得,肯定得蹲在火炉边烤上一会才能缓过来那种透骨的严寒。
这几天他们不用去执勤站岗,那想去也去不了,班长就趁着机会给手下的兵好好的上了几堂思想品德课,说他们平时就是属于懒散主义,不把集体当回事。关键时候则喜欢搞那个人主义,这都是不行了,就是思想上还没有达到一个军人的标准,没有那种愿意为国家牺牲自己的奉献精神。
但这都属于老生常谈了,每周班长都得来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