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似第一次听说,闻言擎出背后宝剑,斜下刺出,剑光电闪,青石碑上拳头大的火光迸现,只一瞬,那剑又收回鞘中,竟似从未来出过鞘一般,凌厉非常。
“嗯,这一记挂角寻心还算利落,攻敌不备,出手如电,让人难觅轨迹,不错。”老者点了点头,夸奖他的徒弟。
年轻男子低首连称与师父相比尚欠火候,力道也大有不足,不过眼里得意却是掩饰不住,望向师妹,就见师妹面纱下的俏眼也满是赞赏。
乡下少年却是一楞,心道:“这剑慢的像师父养的那头老牛,怎会让人难觅轨迹?”可心中犹疑,少年却没有说出口来,实是他从未与人交过手,不知自己的深浅,或是那挂角寻心另有异处也说不一定。
“这石碑确实坚硬,师父赐我的宝剑也难伤他分毫,我还在剑上附了三寸罡气,竟亦是无用。”年轻男子虽然口里谦逊,但骨子里的傲气始终难掩。不过也不怪他骄傲,以他的年纪能让剑上生罡,却也可称为翘楚。
只是这无坚不摧的剑罡竟然也难伤青石碑,这石碑也确如老者所说,绝非凡品了。
“这么说来,那僧人能以肉指刻下文字,功力实是可怖。”年轻男子倒没有得意忘形,人外有人,他也还知晓。
“那是自然,那僧人虽无名姓,可却是最终入了神都之人,神都自建派至今,能入其中者,少之又少。”说到这里,老者心生感叹,虽然他在武林中也颇有名号,但和神都比起来,却是萤火之于皓月,滴水之于沧海。漫说年轻之时,便是如今,入那神都门中亦是老者心愿,否则也不会带了女儿爱徒千里迢迢赶来这里。
“这昼闻鬼唱歌,不见神仙佛,便是说明十里浮屠之恶,也正因为此间之恶,才能洗涤正派除魔卫道之心。这才有了割肉通天路,把血洗心疴只说。只有经过十里浮屠,才会方下对邪恶的一切幻想。”老者说道。
“幻想?”少年不解。
“这世间善良之士众多,易被欺骗者也是众多。邪恶之人邪恶之事往往使善良之人迷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