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对我说,正因为皇后年纪尚小,失去孩子对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是沉重的打击。他不能为皇后分担肉体上的痛苦,只能更加爱怜皇后,从精神上安慰皇后陛下。”格吕内伯爵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
卢德薇卡夫人很是感动:“噢!弗兰茨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们都看得到他对茜茜的爱与日俱增。这真是再美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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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的一天,一名从英国伦敦来的绅士请求奥地利皇后的接见。
皇后的宫廷女总管看着递上来的名片,严肃的皱着眉头:“海因里希·郎古?这个名字不在维也纳的贵族名单上,也不在巴伐利亚的贵族名单上。我想他没有资格请求皇后的接见。”于是这张名片的下场,便是被丢弃到废纸篓。
海因里希没有想到他的请求会在宫廷女总管这里被卡下,接连两天等待在皇后内宫接待大厅,都被告知“皇后今天的安排已经满了,您请明儿起早”的海因里希有点愤怒了。
要是拍电报,从慕尼黑把路德维希请来,就算路德维希接到电报立即动身,至少也要一天。海因里希很不耐烦再等一天,直接去找了格吕内伯爵。
很难知道海因里希同格吕内伯爵之间的具体关系,总之,通过这个渠道,海因里希·郎古终于再次见到了伊丽莎白公主——如今是奥地利皇后了。
伊丽莎白休息将养了快一个月,如今身体已经较之一个月前健康许多,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好了。这也亏了茜茜在巴伐利亚做公主的时期,一直是个骑马爬山的好手的缘故。
经过妈妈卢德薇卡夫人精心制作,每天花样翻新的饮食调节,伊丽莎白最近的胃口好了不少;太医开的调理内分泌的药物虽然仍然没有完全根治月事不调的毛病(当然才一个月根本也看不出来什么成效),已经令茜茜感觉好多了。
茜茜对十九世纪的西医完全不信任,没有抗生素、没有孕激素,宫廷医生还在用中世纪的医术草菅人命,血蛭和放血疗法仍然被当作最普通的外科疗法。伊丽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