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用不着什么规矩,你们是正统的摸金校尉,岂是我这个糟老头子能比的了的。”
一阵哄笑过后,敦子便添油加醋的把我们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直听得宋教授脸上一会儿一个色,要不是我时不时的解释一番,说不定还真的就把他的心脏病给吓犯了!
当得知我们成功取回了那玳瑁佩之后,宋教授又十分诚恳的敬了我们一杯。说是先代表张海娇的父亲对我们表示感谢,并且对我们这种不畏牺牲、不弃同伴的做法表示赞同和鼓励。
聊着聊着,我便想起了当时临走的时候拜托宋教授的事情,便开口问他那一副手套和那本笔记有没有什么线索。
宋教授听完先是一愣,随后拍着脑门就去了里屋。时候不大,他就用一块红布捧着我的两件信物走了出来,并且我发现红布上还多了个崭新的笔记本。
他将红布推到我面前,很是兴奋的说道:“叶老弟啊,这些时日我也没闲着,把所有能找的与这方面有关的朋友都找遍了,功夫总算是没有白费,如若老朽猜的没错,你定是那正统的摸金校尉无疑。”
我听后很是激动不已,忙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宋教授先是指着那副手套对我说:这个东西没有确切的学名,据植物学家推测,这应该是一种长在沙漠中的植物所造,这种植物没有根茎,只能寄生在其他植物上才可生存,民间有叫做无根草的,也可叫做天丝草。属于极为稀有的物种,晾干之后有水火不侵之功效,而这副由天丝草编织而成的手套,也堪称绝品!
我听完觉得很欣慰,又差异的问他这手套与我的身份又有和关系?
宋教授接着说:经他一位考古界的朋友推测,当年据说曾有人见过这种手套,而带着这幅手套的人恰好就是个摸金校尉,既然这是我父母留下的信物,足可以证明我是摸金校尉的后人。
我是越听越激动,迫不及待的问他那笔记本又是怎么回事?宋教授先是捋了捋为数不多的胡子,又喝了一杯酒之后,这才把笔记本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