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不过却没敢过来。
“鬼鬼祟祟的干嘛,张大,张小,去,给我们两个弄点吃的来,再去把我放在书房架子上的南糯白毫拿来泡上。”
虽然李重山受伤了,可他们进来的时候,他还是看到了,沉声喝道。
“是,师父,我们马上就去。”
师兄弟两人赶紧又跑出了木屋。
“师父这是怎么了?那叫袁文光的都把他给伤成这样了,还要待饭,还把他珍藏的茶叶也给拿出来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他用这茶招待过客人,这是什么情况?”中年人就是张大,拉着张小疑惑的问道。
他可是知道的,这南糯白毫是师父的珍藏,从来不拿来招待客人,他记得有一次,来了一个和师父一样修为的同道,愣是要喝这茶,师父都没舍得。今天却是转了性子,给一个仇人喝了。
“你管呢,这叫惺惺相惜,没看见袁文光也受伤了嘛,师父吩咐的,我们照做就是了,省的惹他不高兴。”张小转了转眼珠子,摇了摇头,说道。
两人很快去准备了饭菜和茶,又返回了木屋。
这时候,袁文光见李重山精神好了许多,便收回了木真气。
“来,袁小友,我们边吃边聊如何?”李重山也觉得好了许多,摆了摆手,说道。
“好,我的肚子还真饿了,我们就边吃边聊。”
说的虽然痛快,但在人家的地盘上,袁文光还是多了个心眼,没把李重山治疗透彻,也没有一坐下来就猛吃猛喝。
李重山见他没吃,瞬间明白,每样菜式都吃了一口,最后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
“山野简陋,还请袁小友见谅,请用!”
“好!”
知道他看出了端倪,袁文光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夹了一口野菜,开吃。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袁文光才问道:“前辈,是否我们华夏,还有很多像你一样修为的修士?”
“呵呵.咳咳.”李重山被袁文光问的大笑,却被呛到了,咳了几声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