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胖子把我带到一座立交桥下面。这里的人还不少,其中占多数的人是和我一样刚下车就来到这里的打工一族,还有少部分的人坐在桌子旁,象是卖票的。“可是怎么没有穿制服?”我心里不禁有点疑惑,“不过家里那些车站工作人员也没有几个穿制服的。”胖子转过身来对我说道:“老乡,我是去湛江的,是在那边买票,你江门的是在这边买票。我现在去买票了,你自己去买票吧。”说完也不理我就走了。
我找到买票的地方后,见买票的几十个人将那桌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只好在外面干瞪眼。“看样子得等上一会。”我心里想道。
看了不久,发现除了要四十块的车费外,还要给三十的药水费和五块的保险费。保险费也就算了,那药水费是什么意思?问过后才知道原来最近广东流行一种叫“非碘”的传染性极强的流行病,上车后要打疫苗,而每辆车都有配有医生专门为乘客注射疫苗。
不过我心里总觉得不对,首先是一路来我没有听到关于“非碘”的消息,虽然它曾经肆虐过我国。第二点就是就算是有这么回事,在刚才下火车时就应该检查我们。第三点就是如果真要注射疫苗,完全可以在火车上为我们注射。因为大家伙一下车就不知道去向何方,如果让病毒携带者进入人群将是非常危险的。第四就是如果这里做临时车站的话为什么这里除了几辆小面包车外没有一辆大巴?第五就是这里做临时车站未免太偏僻了一点,而且条件和设备这么简陋,地不是水泥地,还有一些小坑,坑里还有集水。用的办公桌也很破旧,不象车站办公室里办公的桌子。第六就是这些工作人员不象受过职业训练的人,倒是多了一份混混的感觉。
“可能是一个骗局,一个骗了在场三,四百人的大骗局。”我想到这里一钟上当受骗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禁向一旁买票的人问道:“老乡,你不觉得那些卖票的人象骗子么?”我问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个头很小,看上去很老实的那种。
他回答道:“本来我不觉得的,但是经你这么一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