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真的听相声,自然不是因为应华这个名字,而是因为哲学院这三个字,主要是两个字,哲学。虽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哲学的真意,但是明白、懂得,和在心底所思所用毕竟是两码事儿。哲学最基本的那些个道理人们都懂得知道,可真没见过多少人变成了聪明人,做成了大事儿。在场的大多数人自然也是这样,那么,他们此刻郑重的来源自然只是哲学一关给人的印象了,高深莫测的有些玄乎,神秘的有些严肃。他们就是想听听,这位哲学院的新生能说出什么样子的相声,是道理,还是乐子。只是个小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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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刚刚表演魔术以及随后的几个歌舞小品表演时候的灯火通明已经暂且消失了,当然,灯灭了,还有月,还有星。舞台上的一切依旧算是黯淡版的清晰可见。隐约有人影晃动。
灯火消散不过十数秒,十数秒钟后,舞台处再次灯火通明,十数秒钟的布置彻底在眼前出现。
此刻的舞台,两侧依旧是那呈杯形的八只打鼓,静静的在舞台上起着点缀的作用。当然,此刻的舞台并不是他们的舞台,人们的焦点放在了舞台的中央,此刻,舞台是哪里的。舞台中央此刻并没有多少东西,一支略长些的话杆,一张竖看比横看更长的披着红色锦布的长方形桌子,还有一个人,应华。
此时的应华身上穿着的可不是他刚刚来时所穿的那一套,当然,实际上还是没变,只不过从外边穿上了一层青灰色的长褂。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衣服确实能够将人点缀的宛若新人。此刻的应华的形象格外的好,刚刚给主持人口中他的节目的掌声再次响起了,而且还更加响亮了。任何时代,任何时间,看脸这项判别标准,都不会消失。印象加分,虽然有时候显得有些可笑,但是不可否认,真的很重要。
“大家好,我叫应华。”面对着掌声应华先是冲场下笑了笑,而后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在与桌平齐处向大家轻鞠了躬,道,算是对刚刚掌声的谢礼了。
“我勒个去,这家伙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