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虽然已经放开了不少,但毕竟不够。我们需要眼前一亮,我想我们这个需要不仅仅是林峰注意到了。”古清意味深长的说了一番和马书所问不相干的话。
“主席你是说,这次王生会写诗歌?”略微思索,马书便明白了古清的意思。
“对,我认为他会写诗歌,至于那道题目,呵呵,和林峰那几首不相关的便是。“古清点了点头,运筹帷幄的道。
“主席我不太赞同你的意见?”马书摇了摇头,说道。
“哦,马委员请讲?”古清说道。
“有珠玉在前,且很难跨越,我想王生不会选择用诗歌的形式,毕竟即使不选择着同一个话题,也还是在诗歌的范围内,王生应该会避重就轻。”马书说道。
“老马啊你说的很对,只是你忘了一条,王生从本质上来说还是年轻人,年轻人有时候愿意避重就轻,但更多的时候是喜欢争出个一二的。海选,千强,十六强,也算是比了三次了,他也被林峰压了三次了,总共五场赛事,被压了三场当了三次第二,按照五局三胜的规矩他已经输了,但五局三胜输一局总比五局四胜来的要好受多了吧。况且,他们这些年轻人可都是信奉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的,呵呵,这话他们可不会分场合时间事件,只有吃了苦头之后才会知道,事情并不是统一一概而论的。”古清睿智的微笑的道。
“主席高见。”听了古清的分析,马书点头道,显然被说服了,那一条他确实是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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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间闲话家常笑声阵阵的氛围并没有影响到会议室,会议室此刻无人声,有动静。
传题老师离开之后就一直静悄悄的会议室,不知从何时开始,噼里啪啦的键盘上成了会议室内唯一的主调,可听的是人声沉寂,可看的手指飞动,可感的则是那无言的运转,那是大脑在运转时发出的火花声音,也是是众人中一些想要较量一番的‘高手’进行的气势之间的碰撞。比赛,不论是什么比赛,就不存在单一性,再怎么单一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