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块儿看。”
“呵呵。”老马笑了两声,“一千篇文章或诗歌,还得写分析,最后能亮相在大众眼前的就那一个,真是……虽然前五基本就在这几级第一中出了,但是不如都公布了,反正人们都喜欢看第一,不看第二。”
“不行,不然怎么显得最后的金杯珍贵呢,而且不如此,开一届颁奖前五人的颁奖典礼的时候,一个一个的介绍,得开到什么时候去。”古清一口否决了,这种老师写分析只公布第一的方法就是他根据经济中的某个原理想出来的,怎么能乱改。这个原理,叫物以稀为贵。
“主席,今年实行喊前十去,只给前五颁奖,合适吗?”
“以前大赛刚开始的时候,题目统一却不给任何限制也有人问合适吗?这样不公平,如今不也实行了这么些年了,也都习惯成自然了。没有合不合适,只有愿不愿意,没有公不公平,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就拿王生来说,他自小有老王言传身教,大学教师教授他破题写作技巧,而一些人也只有在上课时才能听老师讲作文,可是他们要面对考试确是一样的,这也不公平,可是却不得不公平。这样的不公平,人其实已经习惯了,甚是这就是公平,理所当然的公平。”
……
……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古清马书两人越聊是越跑题,聊一会儿政治,聊一会儿经济,又聊了一会儿人类规律的哲学,天南地北,只不过每次老马总是败下阵来,毕竟,古清仗着脑子好使涉猎和研究的太多了。真是不公平!
噔!噔!噔!
“进来。”老马一改和古清辩论时的败军之气,中气十足的道。
“主席,马委员,时间已经截止,这是今天中午我负责地区的一部分的回复打印。”白亮拿着不是很厚的一摞纸。
“林峰的回复没有,是否挑了出来?”古清问道。
“挑了出来,按照您和马评委的吩咐已经送到您的办公室了。”白亮想到了自己刚刚整理的时候,看到林峰写的那篇,真不愧是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