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日晒三竿了,您该起床了。夫人,玉卉可以进来了吗?”门外传来玉卉扣门的声响,屋内的雕花木床上横躺着两个衣衫整洁的人。
“好,我起来……”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我慵懒地迎合道,今日的床格外柔软,枕着也好生舒服,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再睡会儿。”“嗯。”有双手将我拥得更紧,随即我也回以热情的拥抱。相拥而眠,这对如花般纯粹的玉卉而言,简直就是限量级的画面,她惊呼一声红着脸跑出了房,留下咣当的关门声。
我枕的似乎不是…这熟悉的味道,这结实的手感,完蛋!我很有可能是抱着男人睡着了。昨日究竟喝了多少酒,怎么把萧奎恩这尊活佛请到床上了!不行,我不能睁眼,默默地装睡,等他仓皇而逃再起来,这样就可以搪塞过去了。
此时的萧奎恩已经被玉卉的动静给惊醒,一脸坏笑地看着眼前的蒋小洁故作镇定的表演,她时而皱眉,时而沉重地呼吸,以及隔着眼皮仍能清楚看到的高速转动的眼珠。这不想负责的模样,真是可爱。不过,怎么能让你得逞呢。
只觉身子一轻完全贴近萧奎恩,他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额头,微弱的鼻息、滚烫的胸膛、高频跳动的心跳,刺激着我身体每一处细胞。这,怎么装的下去啊!
正当我被逼得准备放弃抵抗,做先醒、接受道德审判的那一个时,萧奎恩先松开了我的身子,背对着我,呼吸急促地说出“别想躲过去”后便仓促逃离了我的房间。玩火自焚,自食其果。萧奎恩脑中赫然闪过个大字。
他离开后,我努力平复心情,并回忆起昨日醉酒过程,不禁疑惑,昨日坦言的梦,似乎有几处刻意说扭曲了,但却又清晰地记起。找个时间要告诉萧奎恩,我可不想欺骗他。可这只是个梦,他当真在意吗。
——无恙阁正门口
“玉卉,萧阁他叫我们到这儿来做什么?”想起昨日萧慕说要交代事情,而我与萧奎恩因过度饮酒而昏睡一天一夜,没能赴约,就莫名后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