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挂着点点星光,他眸中的关切停留在萧慕不老实的手上,瞬间化为怒火,“你们在干嘛!给我把手放了。”
“罢了。”萧慕慢悠悠地起身,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冲我微微一笑,“小娘子透透梦,小护卫在你身侧无须害怕。洗漱完了来找我,我有事与你们交代。”
踱步至萧奎恩身侧,略带挑逗地玩笑道:“不走,可是要在这儿看着小娘子洗漱更衣。唤玉卉来做这些事更好吧,小恩。”
待我整理好仪容装束,玉卉便带着我和在门外守着的萧奎恩一同去寻萧慕。
路上,萧奎恩总望着我,似是有话要讲又不曾开口。几次三番跟上我的步子又怏怏退后。真叫人烦闷。
“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别别扭扭的,快说!”许是我突然停下脚步萧奎恩来不及反应,亦或是他心思杂乱,竟一下撞上我的后背,差点将我顶到路边去。
他忽然拽住我的手腕,双眸直露露地盯着我,半天憋出几个字,“可是、作噩梦了?”
见他如此,竟有些好笑又温暖,原来,这一路的心神不宁竟是因为萧慕方才那句“透透梦”,原来他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既是想关心我何必如此怯懦。
“是啊,谢谢你的关心,现在已经好多了,无碍。”原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死鸭子嘴硬立马回嘴,说什么“谁关心你了,你别自作多情”之类的。
他却突然目光深沉地盯着我:“什么梦?”萧奎恩自知,他是在意的。关于梦,他有一千一百万个疑问,他当然在意。但更让他挂心的是,到底是怎样的梦,能让蒋小洁发出如此痛哭的哀嚎,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她的梦里。
“如果不愿说,也可不讲。”他抓着我的手更用力了些,望着我的眸子却愈发坚定,“但,我真的,很想知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我跟你坐下来边喝边讲。”关于方才的梦,其实我也很介怀,似是已身临其境,正有千般万般的委屈无处宣泄。“玉卉,可以麻烦你拿壶酒过来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