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卉赶紧收起被惊吓后的心情,继续小声与我嘀咕:“是啊!程恩殿一直都是将军独自居住的啊,将军直接将您接进来,也未吩咐下人给您准备其他的居室,那肯定,就是啊……”
一时语塞,怒气涌上心头,这个萧奎恩,对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闺中女子,既是未经同意就纳为发妻,又在未过门的情况下强行安排同住一屋,这是要逼良为娼啊,实属小人!“玉卉,带我去见你们将军,立刻马上!”
草草冲至中殿,萧奎恩正与几位心腹商讨什么,也不容他反应,我直接将他拉出,开始劈头盖脸地发泄:“你,为什么让我住在你的寝宫,我,就算将来是你的王妃,没名没份,你我颜面何在,还是你想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萧奎恩,我告诉你,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但是我清楚听说你与我不过一面,你,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
见我有些气急败坏,语无伦次地一通倒了苦水,萧奎恩眼底微微涌动。他白皙粗实的双手揽在我的腰间,将我一把扯入他怀中,仅差一公分,就要贴近他的胸膛,我大惊失色,低头轻声骂喃,脸蛋发烫不敢直视:“你干什么?”
“一面之缘的人是不可行事唐突,不可冒犯的。原来夫人也懂这些道理?!”萧奎恩俯身在我耳边低吟后用力将我推开,一个踉跄,我整个人摔在地上,幸好玉卉赶得及时,将我扶起,不然我可是要在众人察觉到之前丢大脸了。
“房迟仲!”萧奎恩威严凛然,话刚出口便有一人作揖上前,“我没跟你说过,我与王妃的婚礼是最重之事吗?你当真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前人见势立马跪下,面露难色地向我投来求救之光,“将军,我是怕王妃身子刚好,所以想着让她多歇几日,如今王妃似是已痊愈,正好,正好明日良日,王妃您看,明日置办婚礼,行吗?”
这,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我虽不是善茬,但也不能因为别人的可怜就委身与人啊,我投以无奈的眼神回于房迟仲。
他见势不对,加紧对我的乞求攻势:“王妃,虽是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