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作的修者,做有些淫-邪的恶事,是不论男女的。”
“啊!”高幸哭丧着脸。
“哼!活该!”纪琳更加厌恶的看向高幸。
这一下,高幸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挠头朝后退出一步,不曾提防后面有一根横生的树枝;高幸后面遮挡的叶子一下被刺-穿。
“啊呀!”
高幸不禁捂住屁股惨叫了一声,等他再回过头来,就见纪雅和纪琳正紧盯着他。
“哦……”纪雅发出一个确定的声音,然后格外同情的看向高幸,口里关切的问:“高幸哥,疼吧?你现在是不是不能坐?那些无良的武贼真是行为恶劣!”
纪琳收起了弓箭,斜看了高幸一眼:“肮脏!”
从两个少女的神情语态,高幸完全她们在想什么;因为在蒗?蒿时,父亲曾经打趣一般的提到过这种事情:高幸,行走在中洲,可是遍地都是危机的;劫财劫色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你别以为你是男的又没有玄币在身,就安全了!有些恶棍家伙可是非常敬业的,在劫色这一点上,他们是不论男女的!到时候你想要坐一下都非常困难哦;这一点,你老子我可是得提前给你小子预警!
对这个告诫,高幸记得非常清楚,因为在说完这些话后,父亲叹气感概:“在你老子我行走中洲的时候,菊花还只是一种普通的植物;而现在,那些劣迹斑斑的家伙在前面加上一个‘爆’字,就成了恶行之一!你要多加小心啊!”
“不是的!不是的!”高幸着急忙慌的开口解释:“我的衣服被雪狼撕烂……”
纪雅惋惜的看向高幸:“你真可怜,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那些武贼果然到处作恶!”
“武贼作恶?”已经将弓箭背回身上的纪琳稍稍摇头,然后咬牙切齿的说:“玄者更可恨!”
“哦。”纪雅赞同的点点头,眼圈泛红,就又要哭起来。
高幸心中费解:现在的中洲诸国,都格外尊崇修炼玄术,更几乎都间接处在玄部的统治之下;寻常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