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街角有一家酒吧,心血来潮,钻了进去。
这家酒吧和上次杜澎带我去的完全是两个世界。这里针对的是反主流的群体,时不时有稀奇地纹身在你眼前晃过。我的衣着走在马路上是再平常不过的,不过在这里,实在太另类。不少稚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留下两个字:“老土。”
受不了空气里的烟味,我明白自己走错了地方,拨开人群,循着来路返回。
总算又回到了正常世界,空气中的柴油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有一只手搭住了我的肩膀。我一惊,一时难以分辩是因为烟对我的大脑造成了影响,还是这个人是高手。在此之前自己居然没有一点感知。
“哥们,聊两句。”
背后的声音不是很友好,不过我也不担心有什么意外。做了两个深呼吸,道:“聊什么?”
“来。”
说着扭头就走。他很大方地把后背卖给我,我也不好意思怀疑什么,微微迟疑了一下,就跟着他在西安古城的小道上绕来绕去。最后,我们走进一片民居,上了一个阁楼。
“哥们,对不起了。”阁楼里突然串出两个伏在暗处的人影。窗外月光混着灯光照到他们的兵器,一米来长,是剑。
还是那句话,生育忧患,死于安乐。我太久没有动手了,从蒙古回来之后一直都是在修养,好不容易减下来的体重又升上去了几公斤。
不过再迟钝,也不至于到了让他们就这么简单摆平的地步。就地顺势一滚,我迎着他们的剑头冲了上去。显然他们没有想到我会不避反就,一把长剑砍也不是刺也不是。虽然奇招可尤,却于敌无损。我手里没有兵器,只有用法术才能制敌,可我从他们身上感觉不到血气,他们可能是普通人。
带我来这里必定有什么意图,若是打劫,也不必费这么大的功夫,一路上那么多地方可以伏击。我微微一分心,一把剑就划破衬衣,在我手臂上留下一道创痕。几秒钟之后,手臂微微有些麻木,被血浸湿的衬衣紧紧贴在皮肤上,剑的攻势却没有丝毫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