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浪一记马屁,忽然眉头一皱,道:“哎哟,今儿中午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会儿肚子疼起来了;房大人,你陪驸马爷先聊着,本官去趟雪隐之地方便一下,马上就回来。”
刚才还说得眉飞色舞的,这么一会儿倒闹起肚子来了;秦浪心里很清楚这是周士攀故意创造机会让他跟房膑单独谈谈,因此也没点破,而是做出一脸的关切之情问道:“周大人,你不要紧吧?”
“下官没事儿,方便一下就好了,请驸马爷稍等片刻。”
说罢周士攀捂着肚子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厢房,临出门儿时还不忘把房门给带了过来,如此举动自然也瞒不过房膑的眼睛;待他走后,房膑就一直默默的品着杯中的香茶,似乎有意在等秦浪先开口说话。
行,你不开口,就让哥们儿来说;秦浪淡淡一笑,迅速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便道:“房大人,你是哪里人氏?”
“回驸马爷,下官乃是洛阳人。”
“洛阳,好地方啊!听说你曾师从我朝名将种师道,不知可有此事。”
房膑点头道:“驸马爷说得没错,种大帅与下官都是洛阳人,家父与种大帅自幼相识,故而下官很小的时候便拜种大帅为师,学习兵法谋略。”
秦浪闻言忽然冷笑一声,道:“种大帅除了教你兵法谋略之外,就没教过你别的什么东西?”
房膑此时才发现,秦浪的眼神异常犀利,竟让他产生了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他的脸色略显惊慌,朝秦浪拱手道:“敢问驸马爷这话乃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