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被他的表情吓坏了,战战兢兢地道:“正是。”
蔡京一下子就火了,质问道:“为何要将老夫珍藏的玉筷拿来待客?这里没筷子吗?”
仆役苦着脸道:“驸马爷一进门就看见了放在柜子上的玉筷,他非要用这个进食,小的也不敢拒绝啊!”
蔡京一下子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似的,难怪秦浪这小子饭都没吃完就跑了,敢情是做贼心虚,害怕被人发现借口溜了。
“这个兔崽子啊!”蔡京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谁能想到堂堂的驸马爷居然会偷东西,而且偷得还如此明目张胆;什么叫贱人,今儿可算是见识了。
且说秦浪出了蔡府,赶忙从怀里将顺来的玉筷用袖子擦拭干净,这才一脸得意的哼着小曲儿朝郓王府去了。
一看秦浪来了,郓王府的仆役赶紧领着他来到了赵楷的住处,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哼哼声。
秦浪推门走了进去,道:“听说兄长无故遭歹人袭击,小弟特来探望。”
“妹婿来啦!随便坐。”赵楷看到秦浪颇为高兴,却不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望着头上被纱布裹得跟粽子似的赵楷,秦浪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他寻了一根凳子坐下,这才关心地道:“兄长这伤不打紧吧?”
“御医说死不了,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他娘的,本王这次非把姓李的九族全给灭了,方泄我心头之恨。”
这时郓王府的仆役送来了茶水,秦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淡淡地道:“兄长可知李公公被官家下旨打入天牢之事?”
赵楷瞪眼怒道:“谁让那老阉货满大街乱收干儿子,活该!”
“兄长此言差矣。”秦浪摇了摇头。
赵楷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莫非妹婿有何见教?愚兄愿闻其详。”
秦浪正色道:“李公公执掌大内多年,宫内亲信众多,加之其与蔡相、高太尉、童公公等人关系密切,如果兄长坚持要将李公公拿下问罪,得罪的可是一大片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