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赵福金满脸的疑惑,问道:“夫君不是说此番非救李彦不可吗?为何又要上奏父皇弹劾此人呢?”
秦浪将赵福金往怀里紧了紧,把脸轻轻贴到了她的面颊上,叹道:“本来为夫是想此番豁出名节也要救李彦那老贼一次,没想到刚才去了太尉府,高俅跟我许了一个出手相救的条件,还说这是蔡京的意思;两个老匹夫想把我当傻子糊弄,我不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那还得了,瞧着吧,此番救下李彦不但能够捞取一个大大的好处,为夫还要在世人面前博取一个好名声,这叫名利双收。”
“夫君最厉害了。”赵福金回过头来,在秦浪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那是。“秦浪扬了扬眉,得意地道:“等着吧,为夫这道奏折只要一进宫,两个老匹夫不急死才怪。”
赵福金面露担忧之色,道:“夫君,你现在既然委身于蔡京一党,如此做法恐怕会遭他们记恨。”
秦浪闻言轻轻拍了拍赵福金的后背,自信满满的笑道:“娘子放心,管教他们屁都放不出一个来。”
当天下午,朝堂上乃至整个汴京城开始疯传一个消息,同样身为奸党的驸马爷秦浪居然上奏徽宗皇帝弹劾李彦,更有人绘声绘色的表述了秦浪在奏折里如何抨击李彦强占民田、贪赃枉法等等不法之行,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清流一派自然是欢欣鼓舞,百姓们则是奔走相告,大家都一致认为李彦离末日不远了;瞧瞧,身为同党的秦驸马都站出来弹劾他了,那还跑得掉;一时间秦浪在百姓们眼中成为了一个大义灭亲的清官,清流一派也对他是刮目相看,秦浪的威望和名声急剧升高。
清流和百姓们笑了,奸党们却快哭了;当天夜里,徽宗皇帝下旨将李彦拿入天牢,朝堂和民间同时炸开了锅,大家一致认为秦浪的那份弹劾奏折就是压垮李彦的最后一根稻草。
蔡京府内,奸党们连夜聚首,包括蔡京、高俅、梁师成、童贯、王黼等人在内的奸党大佬们齐集一堂,共同商议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