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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此刻真是怒火中烧,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真想立马冲过去将蔡京这老匹夫摁在地上爆捶一顿;麻痹的,如此出尔反尔,太他妈气人了。
而刚才清流一派被奸党驳了面子,这会儿自然也不会让对方捞到好处;当下参知政事商友庭立马站了出来,淡淡笑道:“蔡相真是有趣,岂不闻那京东东路的张节度使之轶事么?文将军与辽军作战拜阵尚有几分情有可原,毕竟辽军战力强悍,乃一国之正规军队;几年前张节度使奉命围剿梁山水泊,结果被宋江的人马杀得人仰马翻,张节度使更是被花荣一箭射中屁股,趴在马上逃了三天三夜,试问如此庸才也可为将呼?”
清流一派顿时笑成一团,而奸党则是一个个脸青面黑,颇为难堪;大家都在想,蔡京为何会举荐这么个奇葩担此大任,明显是遭人耻笑的货色啊!
只有蔡京此刻双目微闭,一副充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看到这一幕,秦浪也糊涂了,老家伙这是疯了吧?
接下来清流和奸党又各自举荐了几位官员和将领出任,结果无一不遭到对方一阵激烈的冷嘲热讽,眼看双方互相拆台,甚至御前骂阵,徽宗皇帝的脸色渐渐的沉了下去;好脾气的皇帝那也是皇帝,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够啦!”徽宗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站了起来,怒目圆瞪的扫视着殿下群臣;底下立马鸦雀无声,紧跟着众大臣齐齐跪地,嘴里连呼陛下息怒。
“哼,我泱泱大宋,莫非找个镇守北境的良臣帅才都找不到么?”
面对着徽宗皇帝的质问,趴在地上的蔡京忽然往前跪行一步,俯首于地道:“老臣有事启奏。”
徽宗皇帝大手一挥,气呼呼地道:“说吧。”
“老臣遵旨。”蔡京毕恭毕敬的拱了拱手,正色道:“北境毗邻辽金,乃我大宋国脉之屏障,镇守此地者非择一忠勇机智之人方能为之,老臣斗胆,举荐驸马都尉,镇国大将军兼枢密副使,资政殿大学士秦浪戍边北境,常驻大名,如此北境无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