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身下的秦浪怒目圆瞪,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整整一宿没合过眼。
他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怀里这女人为何会对床榻之事样样俱精,就连很多秦浪想都不敢想的招式她居然也是轻车熟路,一副久经战阵的模样,跟先前那娇羞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对比;昨日自己在街上奚落赫舍里的那番话不禁跃入脑海,你大爷的,哥们儿不会喜当爹吧!
正想把赵福金叫醒问一问,秦浪却又忽然停住了;还是没对,明明有落红啊!这年头那膜可是补不了的,绝对如假包换,这他妈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越想越头疼,秦浪干脆也懒得想了,明儿起床寻个机会旁敲侧击的问问便知了;虽然洞房基本上都是赵福金在出力,可是几番折腾下来秦浪也是身疲力乏,不知不觉的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睁眼时,赵福金已经不知去向,秦浪打着哈欠坐起身子,刚伸了一个懒腰,就听房门噶吱一声开了。
盘着妇人头的赵福金端着一盆热水款款的走了进来,朝秦浪甜甜笑道:“夫君可曾睡好?妾身烧了热水,快过来洗把脸吧。”
如此表现,真可谓是贤良淑德、宜室宜家,那她昨儿晚上为什么在床上这么疯呢?秦浪若有所思的起身下了床,刚拧干洗脸帕要往脸上擦,忽然就感觉后背一暖;回头望去,原来是赵福金把外套给自己披上了,嘴里还关切道:“外面天凉,夫君切莫大意,当心身子。”
这真是昨儿晚上那个荡妇?麻痹的,反差也太大了吧;秦浪胡乱擦了一把脸,换好衣服就出屋吃早饭去了。
虽然驸马府也有奴婢,可是早饭全都是赵福金亲自下厨所做,白面馒头、热粥、还有几样可口的小菜,看得秦浪不禁食指大动,加上昨日应酬宾客也没怎么吃东西,当下秦浪拿起筷子就风卷残云一般的吃了起来。
“夫君你慢点儿吃,呵呵。”赵福金甜美的笑着,温柔的拿着一张手帕擦拭着秦浪的嘴角;她越是这样,秦浪心里的问号就越大,麻痹的,得赶紧把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