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还望娘子聆听。”
“是什么诗呀?”赵福金满眼期待的望着秦浪,就听他娓娓念道:“桃花净尽杏花空,开落年年约略同;自是节临三月暮,何须人恨五更风;扑檐直破帘衣碧,上砌如欺地锦红;拾向砑罗方帕里,鸳鸯一对正当中。”
赵福金望着秦浪的眼神越听越柔,特别是听到最后两句,眉目含情之意早已是溢于言表;拾向砑罗方帕里,鸳鸯一对正当中,多美的诗句啊!这首诗是夫君作来赠与我的,得此佳偶,福金今生无憾矣!伊人感动,眼眶尽湿;秦浪伸手轻轻擦拭着赵福金脸颊的泪水,柔声问道:“娘子为何垂泪?莫非不喜夫君所作的诗么?”
赵福金含情脉脉的望着秦浪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雨带梨花,美不胜收;又见他一脸关切,心中怦然一动,不知不觉便将身子靠了过来;秦浪顺势一搂,佳人入怀,依偎而坐,虽默默无语,却心灵交流,这一刻,爱情的种子在两人之间飞速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着……
良久过后,秦浪悠然道:“娘子,时候不早了,**苦短,你我上榻共眠吧。”
“嗯。”赵福金再次羞涩的低下了头,把脸紧紧埋在秦浪的胸膛里,秦浪起身顺势一抱,很快便将她平放于床榻之上。
赵福金眉目紧闭,俏脸绯红,看得秦浪是口干舌燥,贪婪的咽了一口唾沫,正欲俯身而下,原本躺得好好的赵福金却忽然猛地睁眼,惊声道:“夫君,请等一下!”
“干嘛?”秦浪愣了楞神。
“合卺酒还没喝呢。”
“不喝行不行?为夫困了。”
“合卺酒不喝,你我便无夫妻之实,如何……如何……”
“何如什么?娘子,你脸好红啊!”
“宫里女官说过,不喝合卺酒,就不能行周公大礼。”赵福金说完这话立马拉过被子遮住了俏脸,妇道人家说出这话好不羞人,可以肯定,小妮子这会儿的脸肯定比猴子屁股还要红了。
这年头,睡自个儿的婆娘还这么多事儿;秦浪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