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奸党、清流,还有所谓的中间派该来的人全都来齐了。
秦浪端着酒杯,来来回回的穿梭于宾客之间,甭管过去看得顺眼或是看不顺眼的,今儿一律笑脸相迎,办喜事嘛,一切都应该喜气洋洋的才对。
前世秦浪也参加过不少婚礼,新郎官儿被周遭的几位狐朋狗友在大喜的日子灌得伶仃大醉,最后回了洞房呼呼大睡的事情不是没有;不过前世风气开放,能走到结婚这一步的基本上都是在一起睡过的了,动不动房根本无所谓,大家开心就好;但是今儿可不一样,秦浪敢保证,如果今晚入了洞房他也倒床就睡,把茂德帝姬冷落一夜的话,明儿一早估计就得被皇帝老丈人召进宫去,不是杖毙当场就是午门斩首,睡公主也是有风险滴。
因此趁人不备,秦浪偷偷换了一壶装满了白开水的酒壶,提着它边喝边倒,一路偷奸耍滑,总算是挨到了天黑;最后宾客尽欢,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你大爷的,可算是搞完了;秦浪长舒一口大气,随手将手里的酒壶扔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然后理了理衣冠,这才风度翩翩的朝着后堂去了。
轻轻推开房门,入眼就见满屋的红色,形成红光映辉,喜气盈盈的气氛;床前挂着百子帐,铺上放着百子被,就是绣了一百个神态各异小孩子图案的帐子和被子,床头还悬挂着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寓意着茂德帝姬要为老秦家开枝散叶,多子多孙多福寿。
在两只大红喜烛的照耀下,床上端坐一人,这便是自己的妻子了;秦浪心中无限感慨,轻轻踏着脚步,小心翼翼的在房里寻了一根凳子坐下,生怕惊扰了她一般;饶是秦浪两世为人,战场上生活里各种大场面也都见过,也不如今日这般心情激动,充满紧张。
坐在床沿的赵福金也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嘎吱声,不由得身形微微一颤,内心同样充满着紧张与不安;俩人之前并无任何交集,今日下嫁也不过是秉承皇命而已,虽说听后宫的嫔妃和宫女们偷偷议论过自己的这位夫君,知道他武艺超群、文采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