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啊!年轻人有如此眼光实属不易,难得、难得啊!”
“蔡相过誉了。”秦浪依旧装着孙子;反正今儿装孙子是为了明儿能当爷,哥们儿不吃亏。
一番试探过后,蔡京示意秦浪坐下,自己也坐到了椅子上,这才慢悠悠地问道:“你说今日到府是有要事相告,不知究竟为何?”
秦浪道:“下官所说的要事,乃是与五爷之死有关。”
蔡京猛地睁大了眼睛,沉声道:“你且说与老夫听听。”
“是。”秦浪拱了拱手,正色道:“五爷之死有一点已然明了,那就是中毒;下官斗胆问蔡相一句,不知蔡相以为这下毒之人究竟为何?”
“你以为呢?”蔡京反问道。
麻痹的,老东西够精的,老子套你的话,反倒被你给套上话了;秦浪小心翼翼的答道:“按常理推论,下毒之人必是想置五爷于死地的二位殿下所为,但是下官对此却有不同见解。”
见蔡京默默的望着自己没有吭声,秦浪只得继续说道:“俗话说得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果蔡相和二位殿下掐起来,得利的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白时中一党,因此下官以为,这下毒之人或许跟他们有关。”
蔡京轻轻哼了一声,忽然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二位殿下的意思?”
秦浪愣了一下,道:“下官不知蔡相这话究竟是何意?”
蔡京冷笑道:“老夫顺着你刚才的话来说,如果老夫与二位殿下恶斗,白时中一党必然获利,这个不假;但是换言之,如果老夫转而与白时中一党恶斗,那这坐收渔翁之利的岂不是成了二位殿下;你刚才所言,似乎有祸水东引之嫌呐!”